“我明白了。”
“没干系,刚才接电话的是我姐姐,她不会说中国话,也听不懂。”美惠子说,“你有甚么事么?”
黎世杰拨通了这个电话,他不晓得美惠子能不能帮他,或许她底子管不了这个事,她也只是一个浅显的家庭妇女,并不能掌控别人的运气,但他别无挑选,这是他最后的一线但愿,他不能放弃。他体味美惠子,体味她的仁慈,体味她对本身的豪情,他要操纵这统统。或者不是操纵,是互换,他曾经救过她,现在要求她帮手,这不算过分。
他不断地打畴昔,老是这个说日语的女人在接,他挂断,拨畴昔,再挂断,再拨畴昔。他不断地反复着,他的确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