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研发部卖力人,问道:“话说返来,这款药只要费钱做点告白,包装做得精彩一点,再给药店付点位置费,随便卖个几十上百的不成题目。当时候,利润但是几十倍。”
徐子星从速解释:“我六点多就上来了,这会儿归去换衣服。”边说边钻进电梯。
徐子星分开行政层,立即又去物流部,导出这些年康福统统捐赠药物的品项、数量和去处。
徐子星直奔主题:“是如许的,我传闻康福耐久对贫苦山区捐赠药物,但我在过会质料里没找到关于捐赠这一块的环境。”
徐子星出示了门禁卡,上头有她的照片和岗亭:“我是IPO项目组的状师,有事找行政总监。”
徐子星刹时就懂了。
这些地点除了显现康福捐赠的药物都运往了山区,有些地点还带着“福利院”、“康养”、“保养”等字眼,能够猜测康福捐赠的药物确切都面向白叟和儿童。而捐赠的药物则是一些常见的消炎药、退烧药、感冒药,并且20年年初疫情最严峻、防护用品代价水涨船高期间,康福还捐赠了大量的口罩、消毒用品。
“应当的应当的。”
乃至有些药商,还会分外付出用度,用来获得药店货架的黄金位置。
很快有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进会客室,态度和睦:“不知徐状师找我有甚么事儿?”
徐子星看着票据上的地点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