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完这句话,他就身子低了一下,将我悄悄放下。
又过了一会,锁链拖地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并且越来越近,可见他折了返来。
“想必你也晓得我本来是这的蛊医,大夫的眼中,不管男女长幼,都是他的病患,只救人,不会多想。你不消害臊。”阮青朝我当真严厉道。
可我听了以后,脸颊蓦地发烫,扶墙的手立马收回,捂住衣领,“你……你要干吗?”
“对,它是益蛊虫,叫紫蜗,见阳光后会分泌出一种庇护的原液,叫做紫蜗液,一个小时内涂在伤口上,就是快速愈合伤口和去疤的良药。”见我问,阮青将手朝我这边伸过来并伸开,将手内心的紫蜗递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