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扬?”杨灿灿体贴的看着我,“你没事吧。”
“那到也一定——”肖老插了一句。
“白叔,那张鬼脸就是鬼砬子吗?”杨灿灿探着身子问。白叔点点头。
我仍然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不晓得还觉得马哥的洞察之眼没事呢。”付马也不在说甚么。
“灿灿说的一句话倒是提示了我,大嫂在临死前冒死要写下这两个字,如果我是大嫂,我要么是写下凶手的名字,要么就是想给看到的人留下甚么线索,而这个线索应当就是大嫂不得不死的来由。”付马阐发道。
“如果那么走,起码要都三四天,并且这山势庞大,我们身在此山当中,很轻易看不起方向而迷路。”白叔满脸严厉的说。
杨灿灿斜了我一眼,“你在临死的时候,会在地上写这么无聊的事情吗?你可别瞎猜了。”我看我还是别说话了吧。
“还能有谁?我估计就是黑萨满,还不是觊觎你手里的玉佩。”杨灿灿耸耸肩说道。
“哦?”白叔仿佛是显得有点惊奇,因为之前我讲过来绝壁上的梦境,大师也天然就遐想到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