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马推了推肖老,大师持续往前走,这山洞很静,一向是下坡的情势,也就是说我们一向在往下走,洞里静悄悄的,除了我们几小我的脚步声和喘气声,几近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两旁的鬼脸眼睛越睁越大,几近已经要全数展开,而重瞳也是越今后越较着,如果没有大师的伴随,一向有一张眼睛越睁越大的脸在盯着你,想想都感觉阴沉可骇。
两幅棺材都做成的人的形状,两具棺材的盖上都画着人像,左边是男像,右边是女像。左边的男像跟那张鬼脸长的有几分类似,眼睛很大,仍然是重瞳,鼻子和嘴都是普通比例,男像的头上戴着一顶貌似,很像之前白叔和黑萨满那些人带的,帽子之上的装潢似一个鹿角,肖老说过,这角的叉数分歧,代表的职位分歧,我数了数,这个男像是九叉,跟白叔的帽子是一样的,帽子前也有一面小铜镜,他双手放在胸前,拿着一面鼓。
杨灿灿顿时转向白叔,严峻的问:“这是甚么毒,你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