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提到我爷爷,他为甚么要抹除你的影象,我实在了解不了,你还说他是为了你好?”我满脸迷惑的持续问。
肖老面色平静,并没有设想中的大喜大悲,“为了庇护我,也是为了庇护你,我能够了解。”
肖老仿佛出去之心很火急,一起上游的很快,偶然候,不晓得忘怀影象是不是一件功德,了结统统,或许人不会那么痛苦,但毕竟还是自欺欺人,那毕竟是你曾经经历,非论难过或是苦涩,我明天在这里的慨叹,没想到在几年以后,便印证在了本身身上。
“不错——”肖老微微一笑,“现在目标已经达到,这阵天然不攻自破,出口应当就在湖底,固然在我上来之时是昏倒的,但是我模糊的感遭到湖底仿佛有亮光,应当就是出口,我们能够尝尝,归正临时没有更好的体例。”
“能不能说重点,到底为甚么抹去你影象啊?”杨灿灿的耐烦已经到了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