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仿佛也想明白了,从速也从包里拿出火折子,他俩一前一后的把火折子扔到那血水里,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马哥,我们往哪跑吧?”我看了一眼四周问道。这耳室本来就是密闭的空间,我们都不晓得是如何出去的,更别说出去了。
付马在一旁不耐烦的大呼:“你们到底筹议完没有,一会我都喂蝎子了。”只见那怪物把付马逼到了墙角,他已经无处可逃,怪物尾巴上的毒针一点一点逼近付马。
老三看着被烧成干尸的蝎子,痛骂道:“娘的,这都甚么东西,这墓咋这么邪性?”
肖老踉踉跄跄的跑到老三身边,迷惑的看着翻在地上的棺盖,之前我们谁都没重视这棺盖内里另有画,画面很粗糙,不像内里的那么平整,仿佛是仓猝之间刻下的,有深有浅的,画不是很大,那形状很像是一座山。
这又是一个完整封闭的耳室,耳室两侧亮起荧荧烛光,跟刚才的甬道很像,固然暗淡,却能够看清楚统统。
“但是他不是死了吗?”我惊奇的问。
俄然,阿圈的爹展开了眼睛,我们几小我内心一惊,他敏捷坐起来,暴露嘴里两颗如吸血鬼普通的獠牙,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肖老意味深长的说:“能够他早就推测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