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提示了吴子涵,他走到棋盘中间,将匕首在左手掌中转了一圈,然后握紧,在右手之上划了一个口儿,将血滴入这棋盘以内,非论子涵滴多少血,这棋盘凹槽当中血一向都是那么多,也不溢出来,这是让我最奇特的处所,吴子涵也取了很多血,棋盘仍然是毫无反应,看他也有些不舒畅了,肖诚恳时叫他停了手。
“奶奶您另有师父?”我现在跟杨灿灿一样,也情愿听故事了,并且还养成了一个突破沙锅问到底的风俗。
奶奶看着子涵的背影,微微一笑,“他还是阿谁模样,大姐,不必担忧,这天下我还没见过能拦得住他的阵,他应当是想到了甚么才会如此,随他去吧。”姨奶点点头,不再说话。
大师走上来今后,我跟他们先容了一下奶奶,不出我所料,世人跟我一开端的反应一样,都是惊诧至极,只是没想到,这天下另有如此的活法吧。
“奶奶,你晓得这棋盘的来源吗?”我随口问了一句,只感觉这棋盘很特别,就算被困死在这,也得做个明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