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玛依用手摸了摸,放到鼻子前闻闻,大惊失容,从速用衣服把手擦净:“这是尸蜡啊,只要死人身上才会流出来的东西”
我们正说着,那滴滴答答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我们几个都屏住呼吸听着,这声音很有规律,有长有短,时响时停。
我看着那张熟谙了脸,内心却说不出的疑问,郑局长给我送过信,在梦里跟我们见过,吴子涵还说他去过我们营地,但是明天却死在了这里。
克拉玛依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皮肤说:“他死了起码二十年了。”
我顿时吓的头发根根立:“你们肯定这个郑局长真的死了吗?”
克拉玛依悄悄一笑:“不如就将计就计,就走这边吧。”
付马摇点头:“没听到。”
我们几个谁都不敢冒然出来,用手电照畴昔,克拉玛依低声说:“石床上面仿佛躺着一小我。”
肖老一提到这个名字,我俄然回想起之前的阿谁梦,我和吴子涵在一个虚梦空间与他见面,厥后一向没机遇问问那天到底如何回事。“他的符呈现在这不奇特啊,之前能够是你们隐调局的人来的呗。”我故作平静的说。
“天下另有这么奇异的符纸呢?今后都用不着福尔马林了。”我惊奇道,自从打仗了隐调局,有太多的东西让我震惊。
俄然,从石厅另一个洞口里又传来了滴滴答答的信号,声音越来越大,这复书号的规律仿佛跟之前的有点差异,他们三个都张着大嘴,半天不说话,我从速问:“这信号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