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哈哈!这小妞的确长得够粉嫩!的确比丽春院的头牌粉头还俏上三分,哈哈哈哈!”其他黑衣人也跟着一通坏笑,嘴里尽是不堪入耳之辞。
“嘿!好个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没死过,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老子明天就成全你!”麻子脸痛骂一声,举起了手里金刀,蓦地朝着邢天脖颈劈落下去。
他固然向来没有学过半点儿武功招式,但此时却已具有了狼之体格。狼是天底下最狡猾,最敏捷的植物,举手投足间都具有天然的前提反射服从。
麻子脸提了提裤腰带,朝其他黑衣人拱手笑道:“哥几个对不住,兄弟我从小没别的爱好,专门爱玩这类没****的花骨朵,这小娘子嫩的像个鸡蛋皮儿,兄弟还真是欲罢不能,嘿嘿,兄弟已有好几个月没碰过娘们儿了,这就先不客气啦!哈哈哈……”说着话,就掂了掂手里金刀,猴急猴急的朝着庄银笙走了过来。
麻子脸大怒,严声诘责:“刚才就是你用石头砸死了我们老迈?”
其他黑衣人远远的看热烈,还是一片淫笑。
“嗯……是这个事理!”首级点了点头,再度挥起金刀,又要顺势斩落。
“甚么人?是谁暗害?”其他黑衣人见老迈毙命,都吓得魂不附体,簇拥在一起,眼里充满惧色。
“天杀的贼子!挨千刀的狗东西!有甚么本事都朝我身上号召,别难堪我家女人!”庄伯脑袋埋在土里,耳朵却听得清楚,心急如焚,犹然破口痛骂。
俄然一声清澈的嗓音传出,黑衣人顺音望去,见从山石前面转出一个少年来,身后又手牵着一个女孩儿。少年目光刚毅,一脸正色,女孩儿倒是有点惊骇,藏在少年背后只暴露半个脑袋。
眼看庄伯就要身首异处,恰在此时,耳听“呼”的一声响,不晓得从哪儿飞出了一把匕首形状的尖石头来,在黢黑的夜幕映托下,像一道银色的闪电吼怒而过,直朝着这首级的脑袋打了过来。
黑衣人扫视这片山岗,见到处都是一片乌黑,那里有半小我的身影?一道阴风吹过,他们看了看地上首级惨死的尸身,都觉毛骨悚然,不晓得那里又会冷不丁飞出个暗器来,像一群惊弓之鸟般手足无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呸!”一个黑衣人伸出脚来,在庄伯的头上狠命踹了一脚,骂道:“老不死的,事到现在还敢大言不惭?看老子打不死你!”
庄银笙指了指邢天道:“邢天就是狼孩儿,这是他的名字,他现在是我的好朋友了。”
“你……你停止!你这个好人!快放开我的庄伯!”庄银笙从邢天背后出来,指着黑衣人痛骂。
这麻子脸也真是心狠手辣,这一刀阵容迅猛,快如闪电,如果斩在邢天身上,非要血肉着花、当场毙命不成。
金刀坠地,收回一阵清脆的响声。
黑衣人还道有甚么高人埋伏,见不过是两个小孩儿,紧绷的神经顿时伸展开。一小我吁了口气,笑道:“嗨!我还道是何方崇高,本来是两个毛孩子!”
一个黑衣人长着满脸大麻子,猜道:“也许是野狼夜里发情,没事叫上两声?”
邢天沉默摇了点头,明显是不想置身事外。庄银笙探头出来,颤声喊道:“我们不走,邢天说要救你,他说他有体例。”
铛朗朗……
那麻子脸那里理他?色眯眯只顾朝庄银笙走,来至跟前,见邢天横身挡在前面,就提刀虚劈了两下,骂道:“臭小子!让开!别迟误大爷和小娘皮欢愉!”
庄伯听的一头雾水,硬是搞不明白一个狼孩儿如何会有人类的名字,又如何会成了她的朋友,他只顾着庄银笙的安危,就又喊道:“你快跟着狼孩儿分开此地,不消管我!嘿嘿……谅这群贼人也不敢把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