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天不再去想庄银笙的非常,抖擞精力,紧紧跟在林惊鹊身后,二人离了炽火岭,下山而去。从炽火岭俯看夜幕覆盖下的遨山,暗中当中又模糊闪动着数点灯火,像是繁星般浩淼多情。
他本想尽快合目睡去,脑筋里却尽是浮想连翩,展转反侧的总也睡不着。不管是药婆婆的长鞭鞭法和对炼药实际的解读,亦或是林惊鹊那行如鬼怪般的轻功身姿,另有九遐那轻如云絮的绵绵内力,以及黄真一那骇人眼目标掌穿木盘神技,统统的统统,一幕的一幕,都是如此的惊心动魄,令人久久没法忘怀。他回想过往的十余年,乃至连他宿世的数十年,都未曾目睹、未曾听闻过这些神乎其神的盖世神功,不料本日这短短的一天当中,却让他一览无余,明白了个遍。
庄银笙气的直瘪嘴,红着脸道:“我看你就是个狼孩儿,脑袋蠢的也像只未曾野蛮的野兽!哼!”她说完这话,胳膊一甩,扭头奔出殿门而去。
邢天听庄伯如此语重心长的叮嘱,忙拱手道:“庄老伯教诲,邢天服膺于心。”
怎料邢天却能稳稳的跟在身后,竟然涓滴不后进。林惊鹊微微错愕,又把长风送雁咒晋升到第二层境地,周遭环抱的清风徒增一倍,身法本就已经迅捷非常,又加上了清风的托举,此时愈发的快速,青色的长袍簌簌鼓励,在乌黑的山林中穿越飞奔,浑如幽灵。
怎料就是他这么一停下脚步,还没朝回走几步,邢天却已经奔驰着直追了上来。
“嗯,很好……很好……哈哈哈哈……”庄伯捋着胡子,抬头大笑,踱出殿去。
“好好好!我不去!你也别来!今后我不见你!”庄银笙俄然活力起来。
“那我去找你玩?你看如何?”庄银笙对他的答复略微有些绝望。
二人一番私语,其他人都未闻声。林惊鹊告别了三位师长,催道:“邢天,我们这便去御风谷吧。”
邢天答道:“只怕没空,从明日起,我便要开端当真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