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口的疾风吹得他青袍招展,飒飒飘荡,他却顶风独立在这河石之上,即便是身材痴肥肥胖,看起来也尽透着一股萧洒之气。
邢天见这位二师兄重新到尾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心想这所谓的“控羽术”必然也与裁叶剑法一样,是一门极其高深的修行内容,不管本身如何问,他也不会答复,只能强压下了猎奇之心,分开了这丛小树林。
“二师哥,我们就在这里修炼吗?”邢天问。
“这叫做控羽术。”
“当然!”
只听丁半山道:“相必你已经传闻过,御风宗的武功永久都离不开一个‘风’字。风这东西无象无形,却又无处不在,若能做到‘以气御风,以风避敌’,便能够叱咤天下,横行江湖,无碍无阻。”
“以气御风,以风避敌?”邢天思考着这八个字的分量。
贰心中一片爱护,但仍有不解之处,又问:“只不过……这裁叶剑法为甚么恰好要练出如此切确无误的准头?”
他禁不住佩服无地,心想这么个大胖师哥,竟然也轻灵的像只燕子,看来这御风宗的轻功公然独步天下,名不虚传。
本来这数名弟子都是双膝微蹲,平摊动手掌,掌中各自安排着一枚小小的羽毛。他们一个个聚精会神,眼观鼻,鼻观心,目不转睛的盯着羽毛看,有的人胀红了脸,憋足了气,像是想用本身的意念力来节制羽毛,但那羽毛明显不买账,摊在掌中,纹丝不动。
“嗯……本来如此……”邢天终究明白了这些青衣弟子们练习这剑刺水滴的启事,但仍对那裁叶剑法的奇妙神通似懂非懂,按奈不住心中冲动,便主动请缨的道:“二师哥,既然这裁叶剑法如此难练,又如此的需求下苦工夫,那快快将其传授给师弟我吧!”
“你想学裁叶剑法?”
“不错!”丁半山朝着石头前端走了几步,笑道:“正因如此,为了达到这八个字的境地,从本日起,你便要修习这‘顶风独立’的工夫。”
邢天听了这话有些绝望,又有些利诱,不便再多加扣问,只能紧跟在丁半山身后,持续朝着御风谷的谷口走去。
邢天笑了笑:“这有何难?”
贰心中猎奇,便靠近几步,这一看之下,禁不住大为猎奇。
“是啊……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