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剑奇谭2：永夜初晗（壹） > 第19章 降妖・夷则(3)
乐无异又欣喜，又迷惑，也运足力量，穿过人群奋力追逐。跑了一程，到了三岔道口，忽又丢失门路，这时怀里一动，小黄鸟探出头向北啼叫。乐无异想起闻人羽的行动，深思：“莫非小鸡仔天生灵觉，能够感知羽士的意向？”
“每月某日？”乐无异将彗明推来搡去，像是摆布一个稻草人，“某日是甚么意义？”
“大仙。”闻人羽一边出枪，一边笑着调侃，“‘玄灵掌’不是丹霞派的宝贝吗，何时又变成太和宫的了？”
“好险。”乐无异咋舌，“这是甚么鬼东西？”
“骗东西？”羽士呵呵嘲笑，“我骗你甚么？这把剑是我买来的，五两银子一把。”
“传闻过。”闻人羽淡淡说道，“他本是太和宫门下，行动不端，后被逐出师门，以坑蒙诱骗为生，废弛门派申明，太和宫曾向百草谷发来函文，要求帮手搜捕。”
闻人羽微微摇了点头：“我跟我师父别离已经月余，商定每天一只纸鹤符灵，从第二十一天起，便再没有符灵过来。”
乐无异也吃了一惊，下认识举手格挡，不料巨掌飞到一半，抖索两下，涣散消逝。乐无异一愣，瞪着羽士，不知对方弄甚么花样。
乐无异俄然跳出，一拳打中彗明的鼻子。老羽士歪眉瞪眼、鼻血长流，脸上像是开了个染料作坊。
“那儿金银没用，只能以物换物。”彗明不断念肠盯着晗光，“这把宝剑必然能换到好东西。”
小黄唯恐天下稳定，围着两人的疆场“唧唧唧”“唧唧唧唧”地叫个不听，先前它的叫声都是“唧唧”两声，这时却合上了韵律。
“跑？”羽士“哼”了一声，忽一扬手，袖间绿光明灭。
“妖奴？”乐无异大感别致，“妖怪仆从？”
乐无异怒道：“管你大仙小仙，骗东西的就该打。快把晗光还给我！”
“怎能不装？”彗明不堪委曲，“不装死还不被你打死？”
“放你？”闻人羽嘻嘻一笑，“那不是又让你去害人？”长枪扫中彗明，将其击昏，用绳索捆得严严实实，丢在一个大竹筐里，盖上盖子丢在角落里。
“没错，”彗明插嘴，“那儿宝贝多多，还能买到妖奴。”
“纸鸟会飞？”乐无异张大嘴巴，盯着虚空中淡淡的影子，“比我的偃甲鸟还短长！”
闻人羽淡淡叹了口气：“纸鹤符灵不但要有人能发，还要有人能接，如果不是修炼划一功法，便很难领遭到的。”
乐无异看她面庞郁郁不乐，道：“你如何了？”
乐无异从小顺风顺水，不识民气险恶，对人的信赖全无保存。他若受欺负，一定会报仇，但若被棍骗，倒是不管如何不能容忍。
见局势已去，彗明立马换了副狗腿嘴脸，点头如捣蒜：“女侠福慧双修冰雪聪明，恰是本日！求两位看在我知无不言的分儿上，就放了我吧。”
乐无异和闻人羽对视一眼，不由得都想到桢姬。
“哇呀呀。”彗明惊叫出声，“干吗？干吗？”
“光有信物没用。”闻人羽忽道，“据我所知，要进海市，还须找到入口。”目光一转，瞪视彗明。
“啊！”羽士仰身后退，脚下一空，几乎掉下屋顶，定睛望去，闻人羽横枪卓立，拦住来路。
“闻人，”乐无异猎奇问道，“你认得他？”
“好啊。”闻人羽的眼里透露笑意，“妖怪海市――我也是久闻其名！”
“呜！”彗明捂着鼻子，“小子，你死定了，本大仙有‘五鬼谶’护体，敢动本大仙一根毫毛，保你倒上十年血霉！”
“呸！最讨厌你们做羽士的了！长安城碰到长乐道人，卑鄙小人！那抓桢姬的夏夷则，多数也是羽士！又碰到你这臭羽士，想骗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