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之上,雾红色剑气已终究浓烈到了必然程度,乃至身处中心的聂枫都早已渐趋恍惚,直至现在几不成见,而恰在此时,王启一向周转不断的身影也终究垂垂迟缓了下来,继而透过浓厚的雾气,悄无声气的就是一剑,银色光影划过一道锋芒,仿佛悄悄潜行的毒蛇,向着雾气覆盖中心的人影就要大啮其口。
毕竟他爷爷尚未言语,他天然不敢越粗代庖加以指责,不然惹怒了这位火苗条老,恐怕就是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有剑指,但何如对方的长剑底子不与他的飞金剑沾边;他的修为已经强行调剂到六重天,但可惜对方底子偶然与他论修为而战;乃至他向前向后向左向右都猛奔了数十步,想要逃出雾气的覆盖,但令他无法的是,那些雾气仿佛一霎那变得无边无边,底子就没有所谓的前程,要不是赛场鸿沟均安插着寸许高的石缘,恐怕他早就跌落下石台,不战而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