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年,老道另有和尚准期而至,在向缺的右脚心描画第二幅十殿阎罗图,第三年也是如此,然后一向持续到第五年,向缺已经能够从满炕打滚转移到在院子里满地打滚的时候,这一次老道刻完十殿阎罗图后就没有分开,而是在向家短住了一个月。
“有啥不一样啊?”
“杂毛,你跟村庄里过年来耍猴那帮人是啥干系?”
向缺父母更愁了,他们还觉得起码一年能跟他通个信呢,得,老道一句话把他们统统的念想都给断了,孩子在内里是死是活不说,过的好不好也不晓得啊。
“兔崽子,天大的好处送到你面前你都不珍惜,你说你是不是傻?”老道拽过在院子里跟黑狗摔交的向缺,然后按在本身身前说道:“悬空寺里的那些秃驴把这几张破纸当作宝似的放在藏经阁里供着,信誓旦旦的还说这乃是镇寺之宝,是曾经被地藏王菩萨亲手拓印出来的法相,我呸他们一脸,当我不晓得这是当年洁白大师从那烂陀寺求返来的十殿阎罗镇狱经么,你乖乖的把这些打坐的图象给我练好,在配上你身上的那十幅图,今后你行走江湖将如虎添翼,神挡杀神,佛挡・・・・・・算了,总之这几幅图你给我紧紧的记在脑筋里就是了”
从这今后向家规复了安静,在老道,和尚分开的头几天,向诚恳佳耦另有点担忧自家再出甚么乱子,等过了十天半个月以后统统规复如常了,他们才算是完整放心。
在向家住的这一个月里,老道除了吃睡以外利市把手的教向缺遵循羊皮纸上的图谱打坐。
“他要带你去学本领”
“你学的还只是外相,没个十年八年的你能学出个屁啊”老道排闼而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碗筷就开吃:“从速用饭,吃完就走,还一堆事等着我呢”
向缺翻着白眼说道:“杂毛,二黑是不是没给你掏佩服了?你总来我家白吃白喝的不说,还要把我给带走,你咋这么赛脸呢”
向缺跟鸭子听雷似的极其懵懂的抬着小脸望着老道,说道:“老杂毛你放开我,不然我让二黑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