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机迫使他再次昂首来,直面蜜斯儿的目光,他问:“你和我们有甚么不一样?”
不但仅是冷,该如何描述呢,那像是刹时,从白日跌入深夜,从盛暑跌入酷寒,即便是信蛊知机,第一时候收回了摸索的触觉,那种寒意,还是让他连打了几个寒噤。
从凡人到蛊师,已经摆脱了最卑贱的身份,本家培养了他们,然后他们余生,都该为本家效力,为他们唱歌,做饭,洁净屋舍,放牧牛羊,如果他们信赖他的话,也能够让他跑腿送信,如果他证明不了本身值得被信赖,连跑腿的机遇……都没有。
“看够了没?没见过美女?”蜜斯儿微微一笑。
“别说我没提示你,”蜜斯儿咬着兔腿说:“阿谁山谷,不是你能去的。”
“另有一条腿,你要不要?”蜜斯儿忽又出声。
不然呢,不然还能如何?风少游有刹时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