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没有东西追过来,我这才好处一口气,城里我们是不敢再归去了,就在野地找了一颗大树坐下来歇息,想等天亮后再走。
将我们带出去后,大胡子走到那老头身边私语了几句,那老头便放下了手中的瓷器,昂首看了我们一眼,整了整老花镜,语气平和的说道:“别嘛,客人都来了,别怠慢了人嘛!胡子,给座,别让人感觉我们没有端方。”
黄河是中国最陈腐的一条河,是一条大龙,黄河故道则是一条小龙,厥后这龙死了,黄河也就改了道。我听着太玄,但也明白老爷子的意义,他是说这条小龙固然死了,但压住这罐子里的怨气还是绰绰不足的。
作陪的是一其中年,跟老头的面庞有些类似,这应当是一对父子。
还好那大胡子也是个懂事儿的人,仓猝喝止了那说话的青年,不过我这边已经露了底,不晓得这是功德还是好事。
猴子和我都有些慌神了,都猜到昨晚看到的阿谁黑影就是这其中年,只是他是如何追过来的?坐在这一早晨也没听到甚么动静啊!猴子就问我道:“虎头,咱现在该如何办?此人是不是变成鬼缠上我们了?我们也没如何获咎他啊。”
就在这时猴子俄然惊叫起来,我畴昔一看,心中不由有些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