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的事情没有产生,因为我的头恰好撞在一个干枯的婴儿脑袋上面,实在我甘愿一头撞在大缸上撞死也不肯撞到那小脑袋上,因为那干枯的脑袋因为我这一撞顿时变得稀烂,头骨碎片到处飞溅,乃至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崩到我的嘴巴里。
我没有再等下去,吃紧忙忙的顺着那洞口钻了上去,站在木架子上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才发明我刚才的定夺是多么的精确。
我思考了一下,心中俄然涌出一股欣喜,因为光靠这密室本来的氧气,必定早已经烧洁净了,现在大火不灭,必定是有是因为内里有氛围涌出去,并且能供应如此激烈的火势,那涌进氛围的处所必然不会太小。
情急之下,我将喷子掏了出来,抬手就想放一枪。但一想又感觉如许也不必然有甚么结果,这枪弹充其量也只能打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底子处理不了我的窘境。
公然如我想的一样,在木架子前面的墙根处,有一个洞口,呈正方形,长宽都足有两尺多,恰好能够包容一小我匍匐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