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裂缝中爬出来,他的身材都在颤抖着,明显刚才被撞的不轻。神采发楞的看了看双手,当即又大喊小叫起来:“这么短长?虎嫂,我错了,我们还是换返来吧,要不然以我这小身板再被它拍两下的话,估计就成肉饼了。”
他们两人也都同意了我的观点,但这事还得早作筹办,它们既然想攻其不备出其不料,那我们就顺水推舟,它们能装我们也能装,咱就看谁装的更高超一些。
水月却摇点头,说应当不会,这么多的猢狲已经有些超出我的预感了,不成能另有更多的猢狲,不然我们也走不到这里了。
“厥后?哦,那狼若无其事的走了,然后……靠了,虎头,我明白你的意义了,你是说那两只失落的猢狲跑到我们前面去了?”猴子有些惶恐的叫道。
那猢狲龇了龇牙,猛地扑了过来,猴子扬起手中的匕首刺向那猢狲的脑袋,估计他是想一击致命。
这天然义不容辞,但刚想抬手给那猢狲来一枪,却被水月禁止了。只见她此次反起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柔嫩的身躯奇特的扭动了一下,两条腿蓦地抬起,斜着身子踹到那猢狲的身上。那猢狲吃不住这么大的力量直接被踹飞出去,也步了头一只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