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手足无措,腿软回身的时候,那断手女僵的人影已晃至我面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密密麻麻的头发快速包裹住我的脸,将我头颅直直拉到了她的面前。
陈醰和老祖宗那边,也是如此状况,两具女僵如何打都打不死,跟小强似的。世人归集到一处,看着两具女僵,在刚才的争斗中她们已缺胳膊少腿,但是凶性倒是越来越强。要这么打下去,我们七人轮番上阵,估计也得给累死。
他简短说道:“镇邪!”
这“混世小魔王”从小就护着我,我读高中那会,隔壁班校花看上我,惹来了很多地痞找我费事,亏了陈醰,挡在我前头,一巴掌一巴掌给人拍归去了。
这时候,除了木棺收回的嘶叫声,老祖宗那头三个女僵也开端嘶叫,我转头去看,她们本来枯燥奇特的脸浮起了一颗颗焦黄的水泡。不消多时,就看她们体内开端自行燃烧,紧接着渐突变成一片片余火,星星点点,最后轰然散开,变幻为灰烬,散落在主棺室。
只瞧着那女僵被火点着后,龇牙咧嘴,面露恶相,但实在被小羽士粉碎了椎骨,整小我只得如一滩烂泥在地上挣扎。
我心急如焚,转头看那木棺底部,小羽士刻了一道我看不懂的图纹,像是符箓上常见的“镇邪去鬼”的字样。而在这以后,他将烧掉一大半的镇墓兽火把丢进了棺柩。
宝财说话不入耳,我们都风俗了,可就是陈醰暴脾气,一点就燃,幸亏老祖宗在,还能镇住他们,不然光听他两叨叨,就有得烦了。
人死最后不过灰尘……我震惊无言地望着这一幕,就连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老祖宗也是讶异不已,他收起干架的姿式。木棺的的确确是个极阴的存在,内里躺着的女尸受其百年的浸淫,乃至于如何杀都杀不死,因为其的怨念一向操控着她们,即便是她们想摆脱也摆脱不了,所谓“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呜呼哀哉”。
正如外公说的恶报,百年的树属阴,轻易招来邪物,它看尽人间浮华沧桑,淡薄无情,贻害世人。我家外婆特别信奉老一辈的科学说法,让我从小离得老树远点,家里小妹在林子里玩耍,厥后入了病,白叟家就和我说,之前听闻一户人家在林子几棵古树旁久住,成果得了怪病,还死了好几个,让我今后少带着小妹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