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大炼钢砍掉太多树,水灾的时候旱死的被剥皮死的又是一多量,现在能看到的大树已经未几。
家里就两只母鸡, 差未几一天能下一个蛋, 林芳每次都是攒够四个煮了一人分一个。
林红星眼睛放光,直接扔嘴巴里一颗,接着满脸沉醉的感慨:“还是这个甜!甜杆如何也比不了!哎!你哥对你可真好,我娘一年到头都不舍的给我买一颗。”
“能!”
成才媳妇儿看着林芳在那儿坐着吃东西就来气,就来一个小丫头电影,却要分四小我的玉米杆,剩下三小我的份儿谁干?还不是他们!
么么哒!看到我要等一等啦!
前两年沟渠干过后,大点的鱼早没了,只能看到小鱼。男孩子都不肯意来这里玩儿了。
“好了!好了!干活!一群老娘们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红星爹成才叔几个大男人拿着锄头铁锹把立着的玉米杆铲倒,林芳红星娘成才婶几个卖力捆成捆拖到地头。
林芳接过直接开啃。
这类细细的甜杆凡是没结出玉米,嚼起来带股甜味,是玉米收成时小孩子的最爱。
“红星,要如何抓小鱼啊?”林芳不懂就问。
不等两人暴露对劲的神采,林芳手里的甜杆唰的指向面前放着一堆甜杆,正一个个试哪个最甜的林畅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