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两人像平常一样相拥而眠。
“等等!等等!”雍凛仓猝喊停。
雍凛感觉本身浑身软绵绵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在他三十年的人生里,向来没体味过甚么叫“娇软有力”,这跟发热抱病时那种绵软又是不一样的。
雍凛有点闷闷不乐,他第一次感觉男人的身材没法节制欲、望是一件很费事的事。
入眠前,他是满身□□的,而顾念穿了一条睡裙,内里是中空的。
这是很有能够的。
哪怕他现在很爱顾念,又很尊敬体贴对方,那也不太表他会喜好用“卫生棉条”的感受。
法门无它,从男女干系上动手便可。
顾念忍不住□□了一声,扶住额头:“如何又换了?”
顾念一样熟谙本身的身材,也晓得刺激哪个处所会让身材感到欢愉,与其磨磨唧唧不如直接上手,因而她扑倒雍凛,用实际施动开端挑逗。
雍凛的神采有点扭曲。
顾念对本身的表示也很对劲:“都是跟你学的啊,你没发明步调根基上跟你对我做的一模一样吗?”
但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如果现在两人在各自的身材里,接下来的生长应当是*水到渠成,趁着早上的时候再来一发,水乳融会共奔调和天下。
雍凛:“我晓得你要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