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也有些不测,不过霍怀定要去,她压服霍以骁也变得轻易多了。
特别是前一回,两兄弟酣醉,捧首痛哭,温子甫喊的那些话,曹氏非常震惊。
“本官也一道去吧。”霍怀定道。
曹氏道:“恰是因为霍大人公道,我们才更不能出差池。”
这般一箭数雕的功德,曹氏一万个上心。
安排好了以后,曹氏才打起精力往长命堂去。
翌日。
临安衙门去顺平伯府带季究返来问话。
这如果在都城里,如此败落户,怕是要被其他公候伯府在背后给笑话死。
陈九鱼被两个衙役摆布押着,架进了侯府。
霍以骁冲李知府摇了点头:“抓人要有抓人的胆量,前年安国公世孙混闹,顺天府二话不说就给逮返来了,李大人,你这临安府不可啊。
胡嬷嬷忙交代人去办了,见曹氏谨慎,劝道:“夫人,您不消担忧,老爷先前不是说过嘛,这位霍巡按对我们侯府印象不错,何况这案子,我们是苦主。”
靠他们本身走门路是没戏了,若能让霍巡按在点评上写个“良好”,或许调任能轻易些。
长命堂外,温珉从墙后探出头来,一瞬不瞬盯着来人。
曹氏不求丈夫平步青云,必然要走出临安、走向都城、升任大员,但也别在公事上总受委曲。
曹氏清了清嗓子,道:“你让辞哥儿也筹办筹办,跟他三叔父一道去前头。”
再者,她如果失态,给侯府、温子甫丢人了,影响了两位老爷,桂老夫人能脸上笑眯眯地摁死她。
霍怀定摸了摸胡子。
一月两月罢了,一年两年下来,没瞧见安氏都被老夫人磨成甚么样了嘛。
何况,这几日温子览也在府中,丈夫与三叔顶在前头,她也不会像之前出事时那样,没小我筹议。
“夫人,老爷说,巡按大人也一块来。”
精力,又不失端庄。
镜中人的眼睛瞪大了。
温宴撇了撇嘴,嘀咕道:“刚才你是说他们没用的。”
温慧被她转悠了个头晕脑胀,道:“衙门里来认凶,又不是来讲亲,谁还看您有多少纹啊。”
他也未几说甚么,等霍怀定等人做好体味缆的筹办,他才不疾不徐站起了身。
通传的丫环应了,仓促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