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道:“谢了。”
外头恰有人拍门,道:“国主,阑珊宫的副使求见。”
真真是个好人!
他悄悄笑笑。
我笑了笑,道:“不过山枝花罢了。”
那人道:“又是个买醉的。”
我停下嘴里的咀嚼,“要杀要剐至于这么费事嘛。”
我淡淡点点头,却只是温馨地伸脱手,接住一片雪花。
“嘻,你倒是有点意义。”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地上雪花和花瓣杂夹着纷扬起来,回身一张极其完美的焦急从在我面前展露开来。
他看了我两眼,又悄悄笑了起来:“你呀……”
我在这小阁子里住了几日,只感受身上的伤好了些。我天生骨骼好些,伤也好得快些,身上的伤口几近快愈合好。只是身子上还是疼痛的。
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许你情义绵绵。倒是个多情的好名字。阿鸾也是痴痴笑了笑,又问道:“女人你叫甚么?”
景仁………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喝得身边有人:“少喝些罢。”
他的手悄悄附上我暴露的脖颈,笑道:“小宝贝,你这是第几次跑过来见我了呢……这又是何必,下次是二百大板可如何办……”
“嘻,本来是个丫头。”她边摇腿边笑着。
“哦?”那人绕有兴味地点点头,我才把眯着的眼再展开些,一双墨玉美睑,乌发如瀑,真是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
我悄悄低下头,垂下的发丝沾在了后背的血肉上,一阵疼痛。
我不由满脸黑线。
我把头埋得更低,用力咬着动手臂,恐怕本身哭出来。
本来少年是阿鸾园中的情郎,叫许绵。
我跟他对视着,他浅浅看着我,冷嘲笑着:“你的家,呵…还想归去…”
我抓紧被褥。
我抿着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