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比不上的,你如果考也必然能考上。仕进哪有那么轻易,万一上面不对劲那就是要杀头的。”
方谕嘻笑着应喝着,内心想着孙正这个狗东西,我打老远的来看他竟然连主动出来见见我都不肯。
“正哥,这是你要的酒。”花妹递过了坛子。
“孙伯伯,可别讽刺我了,我如果读墨客怕再有十个徒弟也是不敷我气的。”
“孙伯伯别活力,他没恐我去见他就好,归正我此次来,是为他来岁进京赶考送行的,大抵味多住一段时候。他总会偶然候的,只是要多叨扰了。”
“本来真的是方贤侄,他们跟我说我还不信呢,你可有几年没来了,让我看看,啧啧,真是越来越漂亮萧洒,一表人才了。”孙老爷一出来就热忱的拉着方谕说个不断。
“方谕给孙伯伯存候。”方谕对长辈向来是很恭谨的。
大抵半柱香的时候,年青女子抱着个泥封的酒坛来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