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之首,可不就是顾家前姑爷常进州的亲大伯吗?
自家姑奶奶,但是才与常进州和离了不到半个月!
可她也并非柔嫩寡断之人,更不会做藕断丝连之事,常进州既然疏忽她的表情与那表蜜斯做出轻易之事,两人又已经和离,哪怕只为了腹中孩子的安然,她也不会再与常家人有任何的干系。
一想到如果顾锦琳没有与常进州和离会遭到如何的连累,秦总管那里敢逗留,领着车队就以最快的速率回到了顾家。
顾锦琳心中震惊不已。
她与常进州毕竟伉俪多年,乍听常家遭此一劫,又晓得常家将要有甚么样的境遇,若说一点感到也没有,自是不成能的。
顾锦琳和离之事这时髦未为外人所知,在旁人眼里顾家与常家还是姻亲,连带得旁人捎带着对顾家的群情都很多。
关于常家之事的群情也到此为止。
前次老太太就与她提及过这件事,只是厥后却没有申明令她窜改主张的启事。
秦总管非常光荣,在清理顾锦琳的嫁奁时,本着“不能让常家占到一点便宜”的设法,不管是钱还是物或者是铺子,都措置得干清干净。
秦总管当时就惊出了一身盗汗。
而一旦她被常家如许拖着,常家那样家破人亡以后,她这常顾氏的身份,又能有如何的好成果?
到秦总管听人谈起此事时,都城的皇上有何反应尚不得知,但只如果对政事有一点体味的人都晓得,此次事件里绝对藏着猫腻,客岁才加固了的堤坝竟然说决堤就决堤,说不定就会牵涉出甚么惊天大案,特别是工部,绝对没法脱身。
不但清河县,五姓七望其他几家的手札也都前后送到顾家,俱是问起此事,直到顾锦源一一回了信,把顾锦琳与常进州早在事情产生前就和离的事说了然一番,顾家才算是真正的安宁下来。
深吸一口气,顾锦琳道:“母亲,年老迈嫂,常家现在与我再无干系,此后常家的动静也用不着再说与我听,今后我也只是顾家的女儿。”
难怪,难怪母亲当时不与她说是为何窜改了主张,难怪她回到顾家以后,母亲特地让她与欢姐儿多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