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纳兰氏慢声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母亲晓得你内心憋屈,也明白你偶然于木家二蜜斯,不然人嫁进府里有段日子了,你的态度都是一副冷冷酷淡的。木家就你这么一个独子,母亲又不肯意你委曲了本身,既然事情的本相已经明白,你想如何做,母亲此次都不会禁止你了。”
“齐哥哥,你可算是返来了,你这一大早是去了那里?嘉婉都在这里等了好半天了。”她一脸娇嗔的说道,人如果再不来的话,她可不等下去了。
齐志昊冷哼了一声,这是要查问他的行迹吗。
她脸上挂着泪,声音委曲朝齐志昊说道:“我没奉告母亲,是不想让她多想,本日我特地过来找你,是想能获得你谅解的。齐哥哥何必如此心狠,不领木嘉婉这番交谊,莫非我的豪情在你这里就是如此的不堪,是吗?”
齐志昊面无神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了皱,声音更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可言的说道:“是吗?让你等了好久,倒是我的错了。”
齐志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木嘉婉面对他的这一声声的吼怒,身子顿时一软,她下认识的扶住身后的桌角。她紧紧的搓着衣角,眼泪情不自禁的一时没忍住滑落脸颊,一滴滴的打在手背上。
他声音还是冷道:“如何,我要去那边,甚么时候变成要跟你交代了。”
“说了半天,你真的有为本身做的事情深思过吗?你如许,让我很难谅解你做的那些事。”说完,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拂袖而去。
齐志昊都不想再说她了,到现在她还没熟谙到本身究竟错在那里了。不但不为本身的行动深思,还找了来由来。喜好他,便能够不择手腕?莫非杀人放火过后,说一句对不起便能够抵过吗?
见儿子沉默不说话,纳兰氏内心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她活了半辈子,好歹也算是阅人无数,想不到此次竟在儿子的婚事上看走了眼,没能帮他把好关。她向来不勉强儿子做他不肯意的事,当初即便分歧意他外出游历,最后到底还是承诺了,现在,为了保全大局,与一个不喜好的人相对平生,也难为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