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乐道:“表姐此次归去是有事,等下次再来,你再带我好都雅看多数各处的风景,如何?”
“祖母这是舍不得谁呀?”
李氏不依不饶道:“那不可,以往你都是在这住上好长一段时候,如何此次才待多久就要归去,外祖母不准,听到没。”转念一想,又感觉歌乐此次无端归去,事有蹊跷,便诘问起来,“好孩子,你奉告外祖母,是不是因为阿谁女人,你才急着归去的。”
歌乐说这话,是为了不让外祖母有所担忧。她听苏璃陌提及过,这些年李氏常常念叨着她在木家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欺负……白叟家年纪大了,已接受过一次丧女之痛,她不想外祖母再为本身的事烦忧。
苏璃陌向李氏行了一礼,便转向歌乐嘟着嘴道:“刚才跑去雅居找你,没找着人,本来表姐是在祖母这里唠家常了,可让我一顿好找。”
歌乐不像她,没事喜好到处漫步,人不在雅居,天然就想到了祖母这里。她这个表姐一贯孝敬的很,要不然每年也不会大老远跑来看望两位白叟家。
歌乐回道:“外祖母曲解了,我是木家的嫡长女,阿谁女人虽说是木家的主母,常日里她还不能把我如何样。”
哎,她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此次环境特别,故才分开。
苏家的女人就只要她一个,哥哥平时读书外,还要帮着父亲学着打理买卖上的事,哪有空余的时候陪她玩。府上的下人对她又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好不轻易盼来了个能说些梯己话的人,她可不想歌乐这么快就归去。
“为甚么呀?在这里住着不好吗?”苏璃陌皱起了眉,顿时一副忧?的模样。
歌乐一怔,她这个表妹喜好刨根问底,不弄个明白不罢休。该如何和她开这个口呢?万一她要诘问起来,她又该如何答复?想到这,她难堪了。
歌乐一时动容,看外祖母这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心了。如果再说下去,指不定她就要撤销归去的动机。
苏璃陌当场很不测:“甚么?表姐你要走?”
这时,一个欢畅的声音传来。
不过,方才过来的时候,她听到甚么舍不得之类的话,因而苏璃陌随口问起:“方才过来时听到你们在说甚么舍不得?到底如何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