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下人说你昨晚去了文桐苑,还与景昊这孩子说了好久的话,我想这孩子能这么快想通,多数是你的功绩。你们干系从小就好,你的话,他多少是听出来的。”
王氏俄然感慨道:“本来我还一向操心他两的婚事,现在内心这颗大石头也算是能够放下了。”又想起别的事,拍着大腿,“这事我得去跟你外祖母说一声,她白叟家但是一向盼着能早点抱重孙呢。”
听到歌乐夸她目光好,王氏天然笑得合不拢嘴,说实话,她对方家蜜斯却也是打内心的喜好。
恭敬的端了一杯茶水到王氏的手中,见王氏脸上满面笑容,表情甚好,她印象中舅妈给她的感受老是一副暖和的模样,便不动声色的问道:“恕歌乐冒昧的问舅妈,您说要感激我,不知这谢从何来?”
她言道:“你这孩子就是太谦善,明显做了功德,还不承认。”
“也好,你就去把这个动静奉告她,省的那丫头担忧。”
歌乐没想到表哥找舅妈是筹议他和方茹的婚事,这出乎她的料想,不过倒是件可喜的事。本来她还心存担忧,听了舅妈的话后,心中松了一口气,如果璃陌那丫头晓得此事,必然比谁都欢畅,她可不就盼着这事早点到来。
歌乐但笑不语,看来舅妈是认准了表哥能想通跟她有关。
说走就走,王氏便不再雅居多逗留,起家向潇湘院去。歌乐把人送至门口,直到人走远了,才折回屋里。
闻言,歌乐想起当日王氏听到张氏提及她与顾以澂结婚日子时的惊奇,感喟道:“要不是因为我,他们两没准早就结婚了,是我迟误了他们。”
拾锦应诺了一声,便去办大蜜斯交代的事。
舅妈说是她的功绩,歌乐却不这么以为,她笑了笑,说道:“我见方家蜜斯对表哥痴心一片,与表哥非常班配,便找表哥聊了几句,也是他本身想通的。不过提及功绩,我觉恰当属舅妈功绩最大,方家蜜斯脾气温良,知书达理,另有一颗菩萨心肠,悬壶济世,还是您的目光好。”
歌乐回过神,不顾本身的手是否被擦拭洁净了,抓着素织的衣袖问道:“我们在苏家待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