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以澂把这两颗红梅从木家运过来,歌乐每日就多了一件事情,就是给院子里的梅树施肥浇水,好生顾问。
顾以澂闻言轻皱起了眉,随口说了句:“多事。”看模样仿佛并不知情。
他说的是之前听戏一事,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阿谁时候,她是不想出风头的,何如那位赵家蜜斯咄咄逼人,为了保护苏家的颜面,不得已才挺身而出。
“既然大少爷有此有要求,我抽时候就给你绣一个,不过歌乐技术粗笨,只望到时候你别嫌弃就好。”
“前几日将军夫人送了些蚕丝线,此次恰好用上了。”她喃喃说道。
围在一旁的素织挠了挠脑袋瓜,俄然面前一亮,鼓掌道:“要不蜜斯绣一对鸳鸯,蜜斯和姑爷是伉俪,绣这个再合适不过。”
她俄然想起顾以澂命流云探听她的事,一时想笑,最后给忍了下来。看着面前常日里严厉的男人,实在难以设想他会是做出这类事情的人。
说做就做,歌乐回到屋里,叮咛拾锦将布、针、线、小绷子、花腔子、剪刀等需求用到的东西,一样不落的筹办齐备。
她想也不想的,立马点头否了这个建议:“这个不成,再想想吧。”
当初对于顾以澂不成理喻的做法,垂垂的也放心了,乃至有的时候,她竟然萌收回感激的动机。倘若不是顾以澂,红梅这会怕是还在清瑾苑的院子里,也不成能离她如此之近,这么一想的话,她的确是该感激他。
歌乐一时无语,她都还没说要承诺他呢。
她想了想道:“无妨,剩下的你先收起来,我们去一趟韵云居。”
看着大蜜斯一股子当真的模样,拾锦含笑问道:“蜜斯筹办在姑爷的香包上绣点甚么?”
也是因为这位赵家蜜斯,打乱了她本来的打算,使得她在当天风头盖过其他女子,也是以在张氏那边留下了印象,这才有了厥后的事。
想得入迷之际,手一滑,木勺里的水撒到地上,差点溅了她一身,比及她认识到的时候,手里的木勺已被人给接了畴昔。
她看着面前的红梅,神采垂垂暖和起来,她缓缓低道:“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