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方萧怒斥她:“歹人赶上一次也够了。你还想常常赶上不成。”
她发了一会呆,边上俄然有些喧华起来。她转头看去,几个小丫头围住了甚么人,正在呵叱。
那人见傲视转过甚来,立即大声叫唤起来:“王妃拯救!”一副仿佛想冲要过来的模样。
那丫头道:“奴婢不敢替夫人讨情。只是那日去送换洗衣服,见到了夫人。她求奴婢给王妃带句话,让您务必去见见她,只求见一面,不敢求其他。奴婢昔日受过夫人恩德,不能回绝,刺探到王妃来了这里,才大着胆量替她传句话。”
傲视气哼哼:“我岂是普通人!”
那丫头又磕了个头:“奴婢不是夫人院子里的,奴婢是洗衣房里的,昔日被人牙子发卖的时候,因着夫人一句话,才气到这王府里讨一口饭吃。”
“那里是饭桶,如果也是面桶。”傲视瞥他一眼。
那丫头倒也不再胶葛,又重重磕了个头:“谢王妃成全。”
傲视撅着嘴,他只做不见,扔下了她自顾自去睡了。
她竟然还价还价起来,不过这模样倒并不让他恶感,反而感觉风趣。只是这情感可不能表示出来,免得她持续得寸进尺,方萧用心假装不耐烦:“你还想要甚么?”
傲视道:“那才都雅。”她撒娇般得又道:“整天闷在院子里,闷也闷死了。”
“如何?”方萧挑眉。
傲视笑笑:“王府里的洗衣工不过是个粗活杂活,你当时如果不留在王府,而是去了别的人家,没准还能进院子服侍蜜斯夫人的。这恩典太浅,你回报的仿佛太厚重了些。”
丫头们奋力拉扯住了那人。
方萧想着同天子的对话,思路有些飘离,抓他着傲视的手不由紧了些。
那跪着的丫头二十不到的年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求王妃见见曹夫人。”
那丫头道:“没有的事,奴婢不做多想,”她又磕了个头:“恳请王妃见见夫人罢。”
“王爷这算是夸奖臣妾么?”傲视笑嘻嘻道。
“我不说我是谁,谁熟谙我。”傲视尽力图夺。
方萧回过神来,笑道:“当你相公是饭桶么?”
方萧立即起了警戒之心:“不如何好。”
这要求立即又被他反对:“女人家,学甚么骑马?不可。”
方萧点头:“堂堂王妃,怎可出去抛头露面。”
“如何回事?”阿初问。
傲视道:“我想去街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