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派回道,太/祖天子建国初,恰是百废待兴,朝廷急需用人之际,本日的景象又岂可同日而语,再者,沈拙何德何能,就敢与文忠公对比,莫非就不怕被天下嘲笑?
蒋派再次辩驳,要知沈拙有没有学问和德行,只让他当了这祭酒,还怕看不出?
此诗不出几日就传遍街头巷尾,诗里不但讽刺安妃见异思迁,以在室之身勾引靖文天子,还嘲笑安家靠着裙带干系上位,顺带鄙夷靖文天子沉迷修道之事,的确是大逆不道,自寻死路,不久,那墨客就被下了大牢,需知墨客文人的悠悠之口最是难防,短短几日,就有不计其数挖苦安妃的诗词流于贩子。
他如许体贴入微,顾三娘内心清楚像喝了蜜一样甜,却口是心非的说:“这府里多的是有说话的人,你一个爷们,成日家围着妇人转,不怕人家笑话你?”
沈拙握住顾三娘的手,他安抚道:“别急,且去内里看看究竟。”
蒋中明沉声说道:“放这儿罢。”
这日,沈拙和顾三娘在屋里说话,顾三娘手里做着活计,她望了一眼窗外,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知御哥儿和锦三爷他们走到那里了,这么个小人儿,一起颠簸,身子受不受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