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清内心的对劲已经将近号令出来了。
俊哥在门口撞上了她,她镇静的指着苏暮晚,“她,她让王婶放了她,王婶不让,她一气之下杀了王婶。”
“你一点也不值得怜悯。”苏暮晚与她有过何其类似的局面。
苏暮晚摇了点头。
苏暮晚不肯定她的身份,也不好多问,只能垂眸不语。
“小俊子是不是干甚么好事了?”王婶一听,最担忧的还是俊哥,“他们抓你来是为了甚么?”
见她重新到尾都没有吭一声,王婶又是一阵猎奇,“你倒真是个特别的女孩子,伤成如许竟然也不喊痛。”
对这个王婶,她有一种莫名的亲热感。
“不关他的事,是他的新女朋友和我之间有过节。”苏暮晚简短的解释着。
俊哥扬起无耻的笑容,“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统统都好说。
迟清清慌了,夺路而逃。
苏暮晚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内,一名仆人正拿着筹办好的消毒水和纱布在等着她。
“清清!”俊哥本来已经上了楼,不知何时又重新下来了,见到方才的一幕,莫名的就来了火气。“她和你但是姐妹,你如何这么对她?”
“我是个半截身子都要埋进黄土的人了,他对我也算不上听或是不听,只是不会难堪我,我实在已经做不动甚么事情了,他却仍然每月发薪水给我,让我在这里养老。”王婶絮干脆叨说话间,已经手脚敏捷的帮苏暮晚重新换过药了。
他与迟清清,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