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听到金钗这句话非常愤怒,这话甚么意义,是在思疑她吗?当下也不顾金钗是傅兰身边的亲信,仰开端就道:“金钗姐姐这话甚么意义?奴婢一片忠心向着夫人,为了夫人奴婢做牛做马都情愿,现在竟然思疑奴婢和绿姨娘勾搭吗?固然你是比奴婢大些,资质也比奴婢深厚,可若只是凭着一张嘴就诬告奴婢,奴婢不认!”
“必然如此。”白兰必定道:“奴婢亲手将药下在了茶水中,亲眼看到绿姨娘将茶水喝了大半。回到屋中后她就神采暗澹,一向没有出来也不让奴婢和白梨出来服侍。直到傍晚时她才勉强吃上几口饭菜,眼睛通红,隐有哭过的陈迹。并且若不是小产了,绿姨娘哪来的血把裙子弄脏?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半夜将裙子埋起来呢?”
绿姨娘将血块用水化开后浇在本身的裙子上,随即又换了条裙子。把弄脏的裙子藏了起来。然后懒懒的躺在床上,憋出几滴泪水后又擦干了,随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目养神。
“但是……”金钗看了眼白兰,忍不住道:“谁晓得绿姨娘到底有没有真的喝下茶水呢?”万一是这白兰跟绿衣娘联手坑夫人如何办?
白兰看到裙子上的血迹顿时笑了,真的和她想的一样。那药早就见效了,只不过绿姨娘发觉不对后就把这事坦白下来。假装本身肚子还在的模样。固然她不晓得绿姨娘为甚么要这么做,但这件事却可大做文章。她把这件事奉告夫人,就是立了大功。
“也就是说……阿谁狐狸精真的小产了?”傅兰看到血迹斑斑的裙子内心信了几分,眼睛突然发亮。心心念念的事情办成了,她怎能不高兴?
“猖獗!”金钗柳眉一竖,呵叱白兰。“你跟谁说话呢?”她但是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环,在顾府除了几个主子谁见了她不是赔上几分笑容?戋戋一个姨娘身边的丫环就敢这么跟她说话,的确活腻了!
“好了,事不宜迟。”傅兰镇静起来。
“这有甚么奇特的。”傅兰不耐烦道:“这事晓得的人就我们几个,有甚么巧的,都是阿谁狐狸精太蠢了。至于为何坦白……”她想了想,冷哼一声。
傅兰却笑了起来,禁止了金钗。“好了,你跟个小丫环置甚么气?”
深夜,绿姨娘披了件衣衫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手中还提着一件东西,走出房门时还摆布看了看,好似在确认有没有人。然后悄悄的朝外走去,走到院中的大树下,偷偷的挖了个浅浅的小坑,将手中的东西埋藏在了内里。
“奴婢没有……”白兰想解释,可顾婉君现在是用心找茬,那里会听。冷眉一竖,瞪着她。
“好啊,我说甚么你都敢顶撞,可见绿姨娘平时被你逼迫的不轻!”
金钗在一旁听着总感觉不对劲,看着傅兰镇静的模样忍不住泼了盆冷水。
白兰气愤的看向金钗,眼中的确要喷火。在她看来,金钗美满是怕本身立下大功剥夺夫人的宠任,怕她亲信的位置被本身顶!顶了才各式禁止本身。
“你们去保养堂和书房找老夫人跟老爷,必然要把他们全数请到芙蓉苑去。”她嘲笑起来,猩红的嘴角在烛光下显得非常狰狞。
白兰听到傅兰的话惭愧的低下了头,明天早上的事是她的热诚。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仅仅因为茶水里有条莫名其妙的虫子。就算是罚她月钱也比罚跪那么久强啊!
“能有甚么蹊跷?”傅兰不觉得然,“茶水都喝下去了,那药你又不是不晓得,就算再大的诡计那肚子也保不住。”
仗着本身是贴身丫环,白兰去阁房清算了一下。刚进入阁房,她便闻到一股如有若无的铁锈味。白兰猛地瞪大双眼,脑筋也复苏过来。不对,这不是铁锈味,这是血腥味!莫非……她脑筋里逐步闪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