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族公子,常日里养尊处优,明天乃是仗着酒胆儿和唐忌夜脱手,眼下酒已经全醒了,望着唐忌夜便吞着口水今后退了两步,只是还不等两人屁滚尿流逃到门口,站在厅堂中的唐忌夜纵身一跃跳上桌子,脚尖儿正落在碗碟中间,只见他连连踩着三张桌子跳过,桌上的碗碟却分毫未动,乃至连杯中的酒也一滴都没洒出来。
但现在都变了,唐忌夜已经不再需求齐孤鸿来庇护,他也有了他本身需求庇护的人。
唐忌夜与寡母一同糊口,不惹是生非,即便被人打得浑身是伤、嘴角淤青,但是站在齐孤鸿面前,却只是擦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而一看到唐忌夜受欺负,向来儒雅斯文的齐孤鸿就会如脱缰野马普通冲出去替他抱不平。
周家少爷那里听过这么糙的话,顿时神采一变,抬手便掀翻了一桌酒菜,瞬息间,酒菜散落满地,那周家少爷露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前!
超出半个厅堂的唐忌夜一个翻身落在门口,正挡住两人来路。
“搅了我的酒菜,不算甚么,归正我只是个下山来打家劫舍的匪贼,你们这算是替天行道张扬公理,我能了解,”唐忌夜说得语重心长,到了这类时候反倒满脸一本端庄的模样,“但是呢……”
山匪挨了一脚,人往前扑了两步,正将那周家少爷摁在地上,山匪膀大腰圆身长八尺,此时压得那周家少爷“哎呦哎呦”直叫,山匪却顾不上很多,转头望着唐忌夜赔笑道:“那里的话,大当家的打他三五七八个都是绰绰不足!”
一名山匪立即挡在了周家少爷和唐忌夜中间,此时便看到唐忌夜皱着眉头对着那山匪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干吗呢?欺负人啊?还是你怕你当家的打不过他,护短啊?”
那四人大抵也是醒了酒,四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吼怒一声给本身壮胆,随即一拥而上,直奔唐忌夜便去了。
唐忌夜尚未转头已经感遭到了背后吼怒生风,只见他立即一个回身,那椅子便结健结实地落在唐忌夜扛起那人的屁股上,立即疼得那人呲牙咧嘴一阵惨叫,唐忌夜顺势将背上的人向抡着椅子的人扔畴昔,两人抱团便从大门里冲出去,顺着楼梯滚出去七八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