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侯人一怔。
她上前一步,看着姬真。
熊皮大汉一把拎起姬真,奸笑:“美人儿,你要不要跟他们走?”
就有这么偶合。
涂山侯人盛了一大碗,笑嘻嘻的:“快吃,你俩都快冻僵了。”
涂山侯人笑道:“天寒地冻,热酒最好,我晓得有一家百花酒……”
姬真仓猝扣头:“我……我不晓得……”
几个醉醺醺的大汉听得踹门声,一起转向门口。为首的大汉戴一顶熊皮帽子,瞪着涂山侯人:“你小子走错门了?”
她顾不得担忧阳城的治安题目,只是忧愁地看着姬真,自言自语道:“可如何安设才好呢?”
姬真仿佛被颠得头晕目炫,要扶住中间的桌子才气勉强站住。接连的惊吓折磨,不由得花容失容,更是令人惨不忍睹。
“若蒙不弃,奴家情愿服侍涂猴子子……”
委蛇厉声道:“快放了她!”
委蛇大怒,蛇尾一扫,熊皮大汉面门上火辣辣的挨了一下,手一松,姬真便落在地上,涂山侯人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
一招之下,几名大汉便鼻青脸肿,狼狈逃窜,若非涂山侯人部下包涵,他们早就没命了。
凫风初蕾苦笑:“这好处不就是你吗?”
凫风初蕾尚未答复,只听得凄婉琴声从隔壁传来,紧接着,有粗暴大汉的吼怒:“哭,哭甚么哭,贱人,要你笑,你偏哭,你想死吗……”
“贱人,再哭一声,我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