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听错了。”王雱正色道,“你的是你的,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说不定百年以后,我王元泽的名声可比你顾遇之强多了。”
顾言刚走到门口,却见一辆马车停了下来,王雱恰好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顾遇之!”
听了王舜儿的话,阿九笑嘻嘻的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可不敢去打搅你们两个,蜜斯你说说看,这是不是就是书上写的琴心相挑?”
“你我朋友一场,却没有半点默契,谁让你不在府中等着我?”顾谈笑道,“我已经叨扰好久,也是该走了,再过几日休沐了,我再过来过来拜访,你但是在汴都城转了一圈,感受如何样?”
王雱叹道:“好吧!”忽而又是一笑,“不留下来也是好的,父亲平常用餐也不过是一盘胡饼,一小碟酱肉,一盘蔬菜。如果有客来,也不过是加一盘胡饼,再多切些肉食罢了,也不算得好吃。”
顾言放下笔,道了声请进。推开门的是许固——这也是料想当中。
除夕欢愉,新年快到了,出门拜年,约莫要断更那么两三天。预祝大师新年欢愉。
“没有,我只是本来觉得名字该当更……高雅一点。”给女使改个合情意的名字,几近成了常例,特别是读书人家,更要取个**高雅、诗情画意的名字,最好要带些典故来。
两人笑了一场,王元泽道:“我才刚返来,你这便要走了?”
顾言又是大笑。两人这才别离了。
“遇之猜的不错。”许固沉声道。
“如何,你感觉我的名字不好听?”
顾言有些难堪,“我实在是好久没有操琴了,一时之间竟是有些记不得乐谱了。实在是见笑了。”
“不值一提。”王雱笑道,“那里比的上顾探花隽誉远扬。”
顾言心头一紧,“查到了?”
“那是天然。”阿九却比王舜儿要开畅很多,竟是这么大风雅方的应了。
“阿九?”顾言略有些惊奇。
可那王校书清楚称的是‘殿下’二字,顾言听得很清楚。顾言猜想道:“……莫非是太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