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一怔,苦笑道:“这个我的确没有想过。你是说……”
“读书的兴趣要本身寻觅。”顾谈笑道,“我的书房里有一本《后汉书》,本身去找着看吧。”
“那是天然。”许固傲然说道。
“听起来的确不错。”许固摸着下巴说道,“不过,你还是没有说他是谁呢。”
顾言白了他一眼,带着些无法的说道:“幕僚,你还是说一说你对这个官职的观点吧。”
“不错!”许固鼓掌道,“我正要说到此处。前次我和你说的‘榜下捉婿’一事你有何观点?”见顾言有些利诱,许固接着说道:“我一开端就有些迷惑,就算你未曾高中,该当也也会有很多人上门提亲才是。而现在你高中探花却仍然没有人上门……你莫非未曾想过此事?”
顾言脸上暴露了浅笑,坐直了身材,意味不明的说道:“官家春秋已高。”
“如许天然不错。”许固笑道。“如何?现在是不是该当说一句‘吾之子房也?’”
“嗯,前几天有位同年的母亲归天了,明天是他回籍丁忧的日子,我得去送送他。”顾言点了点头说道。
“吾之纪明也。”顾谈笑道。
顾言猜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他的寄禄官是校书郎,官职又是编校秘阁册本,不管从哪个方面,称一声“顾校书”的确不为过。但是许固这笑容如何看都有些古怪,顾言忽的便想到一事,“你在用‘校书’讽刺我?”虽是个问句,但语气里倒是有几分必定了。
许固又哈哈笑了几声。“我如何敢生您的气,您但是校书大人了。”
“哪有,哪有的事!”许固捧腹大笑,“我一介武夫,可从不晓得有‘女校书’这类称呼。”
顾言略带惊奇的看了他一眼,笑道:“看来前几日借给你的《三国志》读的不错啊。”
“这却也不是难事,固然现在不能参与政事,但政论文章,我还是写得出来几篇的。应当多少也能抵消一下文学申明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