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谈笑道:“难不成是李长吉的诗?你如果想看诗,不如找柜顶上的那本李太白的诗看看。”
许固笑了:“也不知怎的,这小小一支笔,竟比刀枪剑戟更困难,一拿着它,竟是感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两人笑了一会。许固又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顾言一瞟,便知是诗经。拊掌笑道:“文坚兄很有‘牛角挂书’的风采。这诗经看得如何?”
“这诗看起来鬼气森森的。”许固道。
“如何说?”顾言身材略微前倾。
“有些读起来倒是很有些兴趣,有一些说的云里雾里的,也不晓得说的是些甚么。”
顾言走到那边,敲了拍门,却没有回应,顾言心中迷惑,回身筹办分开,门却哗得一下开了。
“就算如此,幕后究竟是谁还是还是不知。”许固叹了口气。
“如何?”这一份书稿写的不是别的,恰是顾言影象里的那些科学知识。剔除了不适合在这个期间的知识,将合适的知识变成了白话文,也不是个小工程,出去忙着写政论、策论,这些也写的少了,不过偶尔写了一点。
“你筹算如何行事?”
林之冲他点了点头,又坐到了床边。
许固略微放松了些:“我去的时候,那人处境虽不见如何好,但人倒是无恙的。”而后又笑到,“我还觉得我看上去便是一脸凶神恶煞,见人就杀的模样呢。”
“闻所未闻。”林之神采严厉,当真的说道。
顾言点点头,面色凝重:“的确。”说完又叹了口气,“也不晓得我究竟是走了那方背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坚兄可探听到了甚么动静么?”
“林校书如何还没睡?但是睡不好?”顾谈笑道,又看到一边的书稿正翻到中间,惊奇道:“难不成林校书还不成看完?”
许固又把书翻了翻,“还真是李长吉。”将书放了归去,依言又在规定上抽了一本李太白的诗集,便摇了摇手,笑道:“我先回房了。”
“那也不必然。”许固笑道。
“不,我多看了几遍。”林之当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