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烫的热热的。一口下去,顾言舒了口气,倒是感觉和缓了很多。
欧阳修就不消提了,他小我非常崇尚韩愈,推许古文,想向韩愈一样重振文风。苏洵是个写古文的妙手,教给他儿子的也多是以古文为主。而顾言一是故意投其所好,二是他本身也不喜好难懂晦涩的体裁。其间苏轼、苏辙不时也插上几句本身的观点。竟是聊得宾主尽欢。
“遇之先前说的,却能够说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了!”苏辙笑道,“固然没有两个脑袋那么夸大,倒是说你是仙童下凡,星宿转生之类的话倒是很多。”
另一边,苏辙将杯中的酒喝尽了。笑道:“罢了,早就不该和你打赌。诗词方面还是比不上你。”
“不过是坊间流言罢了。”苏轼笑道,“但我倒是猎奇得很,遇之初降之日,是否真有满天祥云?”
“另有这事?”顾言也吃了一惊。
说是《六国论》切中弊端,倒是一点也没说错。它的重点也不过是:“弊在赂秦。”四个字罢了。现在宋朝向辽国和西夏供应岁币,凡是有识之士,对于岁币之类都是深恶痛绝的。苏洵不过是将当今的事假托六国之事说出来罢了。
“哈哈,看到你这模样,倒不像是名满天下的顾遇之啊。”苏轼笑道。
说话倒是没有过量的触及到政治,毕竟当代信息传播不如何发财敏捷,加上一些朝堂的事并没有传播到每小我的耳朵里来。首要聊的倒是以文学居多。
倒是听得苏轼大笑,看向苏辙道:“子由啊子由,这回但是你错了吧,还不从速罚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