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比方,顾言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顾言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颠末,又说了本身关于谗谄的猜想。说完以后,半是打趣半是摸索的说道:“这事来的古怪,莫不是文坚兄你引来的祸害吧。”提及来,许固上门到省试,时候间隔实在挺短的。
顾言在这边揣摩着究竟是甚么想关键本身,而另一边,以欧阳修为主的考官们,正在看着封了名,重新钞缮过的卷子。
“不成!”欧阳修答复得斩钉截铁,“此次官家既是令我主试,便不成令一篇太学体中试。”一边说着,倒是用朱笔将那篇文章通篇涂抹了一道。
“唉!”范镇看着那卷子,心中感觉很有些可惜,“永叔,答复古文天然是好,只是太学体一个不取,那些苦练太学体的士子,岂不是心抱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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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会儿,顾谈笑着问道:“文坚兄,到了现在你尚未问我省试如何?竟是对我如此放心吗?”
顾言见他说得笃定,又想起省试里的那件糟苦衷,不由摇了点头,感慨道:“这你可就是说错了,我就差那么一点被赶出武成王庙了。”
顾谈笑了笑,却也不敢把话说满,略微谦逊了几句。许固听了,也约莫明白了是甚么状况,也就笑了笑,没有多说甚么。
范镇有些不附和:“永叔,你这话说得过分了。这篇文章虽是太学体,但是不管是陈理还是用字用句,都能算是上品。如果这么黜了未免可惜。”
许固靠在椅背上,带着几分懒惰的说道:“我读的书未几,你的那套《四书集注》也不过是胡乱翻了翻,看不出甚么来,但既然天下推许你的名声,想必不至于连个省试也过不了吧。”
“文坚兄真是好雅兴,如何几日不见就换了脸孔,高坐堂中了?”顾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