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听了,不由非常打动,他行了一个大礼:“大人不顾安危,为我报仇。对我有大恩,我必然给大人立个长生牌位,日日祭拜。”
许固没有说话,像是默许了这一说法。
“我没有甚么可去的处所。”赵二郎为莫非,“我和我娘一起往南,我娘路上得了沉痾去了,我便当了和尚,一起探听我爹的下落,我……我如许分开倒是便利,到时候……你们可就找不着我了。”
“如果无甚去处,便去姑苏吧。”许固俄然开了口,“姑苏也算敷裕,人丁很多,便于埋没。我记得太湖边上仿佛有一两座古刹,你大可去看看。”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赵二郎,顾言两人带着装了函件的盒子,又回到了顾家。
“你想如何措置他们?”许固发问道。
可惜,如许的动机也不过是想想罢了,此次顾言返来,名义上的来由是为父母迁坟。不管哪个朝代,对于孝道都非常看重,哪有为人后代,特地回籍为先父母迁坟,才办个开首,就分开的事理呢?
现在,顾言心中有一种预感,只要他张口发问,就必定能获得一个切当的答案。但是他略一动嘴唇,却还是保持了沉默。因为他对于这个题目的答案已经有了七分掌控,既然已经有了七分掌控,又何必劈面将许固不那么想要提及的畴昔挖个一清二楚?更何况,对于这个题目。问与不问,意义也非常有限。即使许固当真如他所想,是“九歌”中的首要人物,那又如何?九歌早已风骚云散。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九歌现在还在,对于顾言,也并没有甚么感化。反倒令人狐疑他勾搭如许一个江湖个人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是要里应外合,揭竿而起?
顾言看了他一眼,拿起那装着函件的盒子,叹道:“我真想当即飞奔回京。”不说贰心中火急想要敏捷处理这些费事事,就说林之,他那样的状况,让顾言也很有些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