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条不大不小的船正逐步靠近着,船不算大,速率却不算慢。顾言也看到了这条船。看到这条船,顾言就想到了很多能够产生的环境。比如两船靠近,俄然跳出几个弓箭手,向本身射箭;或是扔几个火油罐子,直接燃烧;或是从这船上跳下几小我,直接将这船凿沉了……顾言的假想非常丰富。并且都是往最坏的方面想。但当这船靠近了,顾言能看到船上的环境的时候,他的担忧也就放下了一大半。
顾言长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对方明显不成能罢手了。路上攻击过一次,再次在路上伏击我们也是下策。如何就没了动静呢?”顾言说的虽像是感慨,可却一向谛视着许固。
又过了几日,一应事项都已经筹办好了。顾言等人往扬州行去。这一次,走的是水路。租的船不小,颠颇倒是免不了的。顾言坐在船舱里,感觉有些闷。便走了出去。顾言实在是一个非常惜时的人,特别是他畴昔的挺长一段时候,都在为本身的才学匮乏而感到担忧,以是他一有空,常常用来读书、写文。表情暴躁的时候,就练一练字,或是别的如绘画、操琴之类的艺术技术。可现在在船上,读书毫偶然情,也天然不好泼墨作画、写字。琴这类东西顾言平常用的也少,天然没有带在身边。因而顾言掇了一条矮凳在船头坐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