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的担忧到现在为止倒是未曾实现过,只是沈孝先的配饰、荷包倒是免不了换上几批。不过这些小事,沈孝先是不放在内心的,还是我行我素,未曾变动。
顾言不由笑道:“比及木瓜、丹橘一发砸过来,砸个满头包的时候,你便会悔怨了。”
顾言一笑,举起酒杯来,与沈孝先的酒杯微微一碰。
沈孝先公然不再提及这事,又规复了萧洒的态度。笑道:“我倒是想像李太白一样,仗剑游四方。可惜我生来懒惰,别说舞剑了,提着剑都感觉沉的慌。”
顾言微微前倾,表示本身有在当真听。
“如何了?”顾言问道,“元德,你仿佛有些……”
“顾遇之,好久不见,怎的更加牙尖嘴利了?”沈孝先点头笑道。
顾言翻了个白眼:“可比不得你沈元德,打扮得如许风骚入骨,叫人远远一眼便能认出是你了。”
“读书作文我自夸还能够,但是科考之事……”沈孝先摇点头,“我考了三次,每次都不如人意,我还能考几次呢?莫非真的要考到花甲古稀之年,然后去做一个还不晓得有没有实权的小官么?”
沈孝先抿了一口酒,“坊间传闻说他们和之前的九歌有些干系,我却不这么感觉。”他摇了点头,“比起之前的九歌来,行事风格那真是差远了。”
听到这话,顾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如果随身带着把长剑,长剑高冠,恐怕路上更加惹人谛视了。
顾言忍不住哈哈大笑,旋即正色道:“我在夸你,打扮当中别有特性,一看便是才情四射,高雅入骨。”
顾言神采不由一黑,他和沈孝先虽说是平辈论交,但是年纪却相差了好几岁,并且这身材因为严苛的守孝,营养也不算很充沛,身高比起同龄人都要略逊一筹,更别说是和沈孝先比拟了。两人相处的时候,沈孝先就没少拿这事开打趣。
“我比来又看了一本杂记,内里写了些游侠故事,元德你在这一带,传闻过甚么游侠之类的传闻么?”
“外九州可不是我提出的,我说的是……哎呀,不过倒也差未几。”
顾言对于沈孝先的苦闷,也是能够了解的,毕竟新一轮的科举方才结束,再次落第,估计沈孝先内心必定不好受。只是本身到底不好劝,毕竟本身年纪悄悄得了探花,欣喜的话就算说出来,也显得有些虚假。听到沈孝先不再提及此事,内心不由松了一口气,“以元德的才干,科举该当是没有题目的。就算不喜好科举,担当家业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