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
闫儒行蹲下身子,顺手把木盒拿在手里,抽下了盖子,将木盒内装着的一个银色的牌子模样东西拿在了手里,淡淡的说道:“呦,小孩戴的长命锁啊。”
而薛晨固然平时也会喝一点,但却不嗜酒,更从没有喝过这么多,坐在椅子上感受迷含混糊的,胃里也一阵阵的翻滚,当即起家去洗手间。
沈万钧笑了笑,没有再打趣闫儒行,只是对薛晨投去了一个赞叹的目光,能够从闫儒行的手里捡漏,恐怕全部海城都找不出第二小我来了。
“甚么?”闫儒行调子蓦地太高,一把拿过盒子,细心的打量起来,越看脸越黑,还透着难堪。
“小薛,你这是?”闫儒行怔了一下。
到了洗手间,薛晨靠着墙感受脑袋疼的短长,不由迷含混糊的想到,该不会是酒精中毒了吧。
黑脸男人见到闫儒行这么说,挠挠头,也看出来了,对方底子看不上眼。
薛晨把手里那巴掌大的盒子捧在手里,眯着眼睛看了看,回道:“嗯,固然脏了一点,但如果没错的话,应当是海南黄花梨的,并且上面的雕花都很标致,只是被泥垢给抹平了,洗一洗应当不会差。”
“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