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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旁人服侍,点名要天子身边的大寺人李福为她松绑的行动,再一次让人脊背生凉――世人都感觉这墨氏九儿过分胆小了,竟然勇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应战帝王权威,的确就是不要命。
传闻她与萧六郎豪情甚笃……可她上来就给萧六郎谋事。
不过若她真是墨家钜子,这性子也好,轻易拿捏。
这类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实在让人诧异,也与传闻不符。
对墨家钜子,他兴趣颇浓,因而神采也极其和缓,“你就是墨九?”
她都说天子爱民如子了,这世上有不给儿子用饭的老子吗?
“不长胡子的男人,公然连女人的见地都不如。有句话说,请神轻易送神难。你信不信,你今儿如何给我绑上的,我便要你如何给我松开。不但要松开,我还要你给我跪着松开。”
可发作声音的人,不是萧乾,倒是至化帝。
墨九挑了挑眉,“不然哩?还能想甚么?”反问灵儿一句,她脚上吃痛,又忍不住“嘶”一声,把眉头皱得紧紧,“……对啊,我还在想,我这只脚,会不会废掉,一会儿我该如何整治阿谁老寺人哩?”
灵儿苦着脸,靠近她抬高了嗓子,“姐姐,要不然灵儿逃出去找左执事!?”
可至化帝眉头皱了皱,还是点了头。
世人看至化帝不但没有见怪,仿佛情感还非常愉悦,心底都与李福一样后怕起来。如此,先前那一股子已经刮向了萧乾的风刀霜剑,顷刻之间就被墨九等闲窜改,刮到了谢忱的那边儿。
皇城里,华灯初上。
“真要绑我,还要给我上脚镣?”墨九严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