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怔了怔,心说开个打趣,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极品哥,别害臊了,去厨房给你媳妇做早餐啊。”
“哦,对不起,做了个恶梦。”
“好啦,天快亮了,我上楼补个觉,你渐渐揣摩吧。”
安琪儿也觉得这是个地痞,不过看到苏北躲躲闪闪害羞带臊的目光,就晓得了这位兵哥哥是实打实的菜鸟。
“嗯。”苏北确信这是个夺目的女人。
“不美意义,我对你没兴趣。”
楼下,苏北喝光了两瓶茅台,有些微醉躺在客堂沙发上。都会里没有硝烟和烽火,睡觉时不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仍然不敢逼上双眼睡觉。
安琪儿看他梦靥,就想唤醒他,谁知刚走过来,她上半身独一的一件遮羞布,就被苏北扯破。白白的高高大大的两座,双双被苏北抓住。
“想听吗,上床我跟你说一天,感受好爽的。”安琪儿用心气她。
“光喝酒没吃菜,兵哥哥有苦衷吧?”安琪儿看了眼茶几上的茅台。
“呃,曲解,曲解……”
苏北把寝室的帘子拉上,自顾自的下楼去歇息。
“这叫礼多人不怪。”
苏北没想到安琪儿这么信赖本身,要晓得他的到来,连柳寒烟都抱有敌意。
“安琪儿,快上来救我!”柳寒烟一声尖叫。
苏北只会放纵一个柳寒烟,哪会答应其别人对他颐指气使,真觉得本身是吃软饭的吗。
就在安琪儿的脑袋即将磕在玻璃茶几上时,苏北缓慢的拉住她,而那件混乱的睡袍已经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