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位是虎丘派的吴执事吧?刚才老衲一时情急脱手,多有获咎万望莫怪。”了因回身对吴剑石说道。
了因正欲找个位置坐下,这时西门贺扶着墨镜,弯着腰高低打量着他,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了因呆立半晌,只觉面前此人非同平常,委实不知如何答复。
了因一呆,想不到西门贺这么性急,他还没说完呢:“阿弥陀佛,西门施主恐怕是曲解了。老衲的意义是削发人四大皆空,对于凡尘俗世不再沉沦,拍电影这类事,施主还是另觅高报酬好。”
汪仁通也是极其惊奇,这才一眨眼的工夫,老衲人就到了两人中间,并且强行制止了吴剑石的行动,这份本事他自问做不到。
只是这老衲人几近绝迹江湖,如何明天也来凑这热烈?汪仁通心机百转,心知多了一个微弱的合作敌手,面上却还是一片驯良。
西门贺一边忽悠着,一边拉着了因坐到了他的那桌上,而了因为人驯良,看西门贺这么热忱也就没有回绝。
不过话又说返来,了因平常在寺院里固然职位高贵,有很多弟子听其调派,但佛门之地讲究众生划一,他也不会过分要求甚么。现在俄然遭到西门贺两人如此热忱的办事,让他浑身不安闲,但又不知如何回绝。
两人言语中又开端满盈着火药味,随时都有脱手的架式。
汪仁通和吴剑石看在了因的面上,各自返回坐位,沉默不语。
“大师说那里话,您也是出于善心,我又如何会指责您呢?”吴剑石缓过神来讲道。
比如了因说了一个“酒”字,西门贺暴露奸笑的神采,意义是本来大师也好这口,顿时就打断他的话,让老板来了一瓶白酒。而实际上了因是想说酒不是好东西,劝他们不要多喝,成果却恰好相反,让他哭笑不得。
贰心下却在想,这了因秃驴长年躲在寒山寺,很少过问江湖中事,独一的事迹是十年前停歇了一场江湖争斗,只是当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脱手,人们过后群情时将他说成是盖世神僧。汪仁通原觉得这和尚只是浪得浮名,天然也不会信赖坊间传闻。现在一见,恐怕真有些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