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猛地一个颠簸,车敏捷滑入行道,飞奔在柏油公路上。
麦穗儿愈发焦切,耳畔传来一声沉闷的轻笑,她急得耳背都有些发烫……
温热的气味俄然扑在她脖颈间,与此同时,一双手从她指尖接过项链。
至于如何压服她?和简朴,就和昨晚一样,究竟证明,女人嘛,都爱吃这一套,都爱被人和顺以待?啧啧啧!陋劣。顾长挚在内心嗤之以鼻,比如麦穗儿,略微施以美色,勾勾手指就轻而易举的乖乖听话,如此好哄,真不知是她傻还是他魅力太大。
顾长挚这还是第一次做这类事情,有点别致,他睨了眼项链构造,视野不由略过她泛着桃红的耳背,本要扣上的行动猛地一顿,他勾了勾嘴角,轻飘飘道,“你想要我给你戴就直说,何必作戏?”
他苗条的手指将盒盖弹开。
因为颠簸,她更用力的颠仆在他胸前,毫无间距,乃至是狠恶的正面碰撞。
甚么鬼?
她瞬息以一种在看陌生人的目光瞪着面前这个男人。
顷刻光芒从中溢出,灿烂夺目。
如此,在顾长挚眼中,这便即是不打自招。
许是过分焦急,竟如何都扣不上。
或许是氛围过分旖旎。
不过――
不知是第几遍舞毕,他俄然昂首,暖和的额头抵在她额前。
她微低头,双手捻着泛着光芒的细链子,想扣在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