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想想也有事理,因而把安珺奚往车里一推,伸手拉上车门。
安珺奚悔青了肠子,早晓得当初就不该趟这趟浑水,白白把本身搭出去,这可比惹官司要严峻多了。
顾晋修先开口问她:“我们接下来如何办?”
安珺奚疼得哼哼直叫。
安珺奚也临时把两人的恩仇摆在一边,她尝试挣扎手脚,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还疼得要死。
她尽力往身后缩了缩,“阿谁,你们要多少钱?”
两个保镳反应过来,他们朝车子飞扑过来,这时车门就要关上,安珺奚一把拉住门把手想迟延时候,蒙面男人狠狠用手劈开,安珺奚顿时感到手腕钻心般的疼,她死咬着牙没罢休,男人干脆把她往车里一拉,叮咛驾驶座的人说:“开车!”
车子在通衢绝顶拐了个弯,不知要开往那里。
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转动不得,安珺奚昂首环顾四周一圈,内心悄悄叫苦,这是一处偌大的烧毁堆栈,堆栈有好几处窗子,可惜窗子都焊上了粗粗的防盗栏,看窗外长满一米多高的野草,较着就是荒郊野岭,也不晓得是在那里,离郊区多远,更不晓得他们绑架顾晋修是要多少赎金?
离她比来的男人朝地上扔了一把西瓜刀,刀身闪着红色的寒光,看得安珺奚两腿发软,如何,没钱就要杀人灭口吗?
另一个男人用奇特的声音说:“未几,本来筹算要七亿,既然你是顾晋修的表姐,那再加二亿,九亿。”
那她呢,她是路人甲呀!谁来赎她!
顾晋修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没答复她的话,反而说:“你要感谢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认了你做表姐,他们估计早就把你丢在大山里或者把你杀了。”
顾晋修不管她话里的讽刺,说:“我在电视里看过,很多穷到发疯的人会绑架有钱人的孩子拿赎金,就算拿到赎金了,有些人也会撕票。”
安珺奚不敢跟绑匪争辩,绑匪都是没人道的,万一他们晓得顾晋修扯谎,恼羞成怒起来会做甚么事她想都不敢想。